这时候便有几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被推了进来。

几人身形消受,身上不算太过狼狈,但也绝对不算好,看着显然被拘禁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样子。

但在场的人都对他们不会太陌生,毕竟是韩家当初数得着的几大高手。

甚至前任裴掌门死后,在裴业还未出现之前,几人都是对掌门之位蠢蠢欲动,在外界看来也是最有竞争力的几人。

众人突然想到,是了,仿佛当初葬礼过后,几人就没怎么在江湖上抛头露面了。

即便有人注意到了,也以为是裴掌门新上任出手压制,这并不稀奇,毕竟几人表现出过上位之心,肯定会引人忌惮。

却不料他们如今这般情形,竟是早已沦为了阶下囚。

裴凉开口道:“当日随我父兄出门的人并不多,只他几位而已,虽说我认为借钱之事,还是白天光明正大,多派点人高调来回比较好,但父亲明显不这么想。”

“许是怕有人劫掠财物,于是选择低调出行,仅带几个心腹高手吧?”

屁话,灭人满门呢,带越多人越找死,浩浩荡荡的是想暴露吗?

这种偷袭又不是强攻,人越多越好,最重要的反倒是隐蔽,贵精不贵多。

再说这般要命的事,人越多保密的难度也就越大。

自然是只带几个心腹高手了。

裴凉说完便又指着那几人:“我半夜所见或许片面,但他们几人是参与当事之人,总不会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