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与江师兄提前完婚,难不成江师兄肯做我裴家上门赘婿不曾,否则还是鞭长莫及。这提议即无成效,又扰我为父兄祖母守孝,江世叔何出此言呐?”

江仵急了:“世侄女怕是悲伤过度胡言乱语,如今你父兄皆亡,老太太也没了,裴家哪里还有能震慑宵小的人物?”

裴凉闻言,视线却落在他身后,那是灵堂门口的方向。

接着脸上露出笑意:“多谢江世叔急我裴家所急,不过江世叔怕是忘了,我祖父并非我父亲一个子嗣。”

裴三?那扶不上墙的玩意儿,莫说支撑门楣,光站在那里都是笑话。

而且不是说裴老太太就是裴三气死的,这会儿人还关着吗?

江仵这么想着,发现他兄长江掌门脸色陡然大变。

那是什么表情?像是机关算尽,但却发现忘了最重要的一环,一切计划落空的表情。

周围其他人也倒吸一口气,不少人心绪震荡,脸上甚至露出激动的神色。

江仵不明所以,回过头。

接着就看到一个陌生,但莫名又有些眼熟的男子走了进来。

对方浑身只穿了一身素净的青袍,头发打理得很干净,仅用一根木簪固定,胡须剃得干净,看着只有三十出头。

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人已经年过五十了。

在场有几个故交激动的站起来:“裴兄,这些年你去了哪儿?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