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那位国师,估计这就是那位国师的手段了。
一边炼制一些吃不死人但会让人产生幻觉的毒性不明显的仙丹哄骗皇帝吃下,一边凭借皇帝的宠幸来获取特权达到一些目的。
顾之简倒也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对,甚至觉得他干得好,毕竟皇帝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不过顾之简也觉得这人挺惨的,在民间的百姓不敢骂皇帝,但是却恨死了他,说他妖言惑众,扰的朝廷血雨腥风,引得皇帝着了他的道。
实际上即使国师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皇帝沉迷修仙已久,朝堂之上早就被几个善于阿谀奉承却没有半分真材实料的贪官所掌控,甚至上一个国师比他要妖言惑众的多。
上一个可是非要和皇帝一样建宫殿呢,稍有不顺心,还会抓几个宫女进房,美名其曰:炼制人体鼎炉。隔些日子再丢出来这些暴毙宫女的尸体,神咕叨叨的说这些宫女平时作恶太多,已经被天道所抛弃。
而在原本的剧情中,皇帝想要屠城的时候,唯有他愿意出来劝说,说什么夜观天象,不可屠城,只是当时他的身份被人揭穿了,只是一个会些占卜之术的凡人罢了,皇帝没有听他的,还把他给扣押起来,锁在刑车上绕京城一周,供世人观赏,以儆效尤。
那是百姓只知道这个妖言惑众的国师终于被皇帝处决了,觉得大快人心,往他身上扔臭鸡蛋烂菜叶的不计其数,也不知当时他是何种心情。
后来皇帝不知道从哪里又找了一位国师,继续作天作地,甚至比以前更胜,也不知百姓又是何种心情。
顾之简看了两眼,忽然觉得若是这个国师愿意上他这条贼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