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棉花吃完一个咸鸭蛋再喝完一大碗的小米粥,悠悠地在客厅里散着步,两只手缓缓地揉着小肚子,慢慢地说话:不用害怕他们,他们的能量是有限的,用完后他们就会成为普通人,大道的因果会拿走他们的一些东西,比如眼睛、耳朵、手脚等。

一听这话,商择乐不哆嗦了,殷勤地清理客厅里的障碍物,让散步的小棉花畅通无阻,然后坐到小马扎上眼睛跟着小棉花转。

他被吓坏了,现在去哪里都觉的不安全,只在表哥和小棉花这里有安全感,表哥和戏烽哥有许多秘密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他不能跟着表哥,就只能粘着小棉花了。

小棉花揉揉他的头,同仇敌忾:等明天我睡饱了,我去找些厉害的小花小草小崽崽来守着圉囻村,谁来咬谁!

商择乐连连点头。

白天,商择乐粘着小棉花,小棉花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其他人不拦着他做跟屁虫,小棉花也没有不耐烦,她养的小崽崽比择择更粘她,她习惯了。

夜里,商择乐终究是受到的惊吓太大,发烧了,烧的整个人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红,难受的哼唧。

和他挤一张床睡觉的孟茨被他哼唧醒,因为在睡觉前孟茨就被商老爷子叮嘱晚上多注意一些他,孟茨打着哈欠摸一下他的额头,被额头的温度惊醒,连拖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跑到徽荣姐门前用力敲。

林徽荣没有打扰村医,她拿出提前准备的退烧药和退烧贴,不慌不忙地给商择乐降温。

商择乐的病来的凶猛,去的也快,但把他的精神气给烧没了,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眼睛发直,没有食欲。

小棉花坐到他床头,悠悠地晃着腿,一手拿着大红薯,一手拿着勺子,一勺子一勺子地挖着吃,安航姐姐说你两顿饭没吃了。

商择乐有气无力: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