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淮朝他晃了晃手。
沈白舟认命地跑过去,心里有点紧张,又带着点因为陆时淮这几天冷淡的态度而导致的委屈,但还是因为感情占了一大部分,所以他憋住火闷闷问:“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陆时淮还认真想了想,“比赛开始的十分钟后,你砸球的时候。”
沈白舟顿时觉得自己要晕,他努力回想自己当时有没有说脏话,有没有骂人,有没有看起来特别嚣张……他不想给陆时淮留下不好的印象。
陆时淮看着沈白舟低下头宛若要接受批评的样子,温声询问:“怎么啦?”
陆时淮说完又笑了声,揶揄道:“刚才打人挺厉害的。”
沈白舟脸颊骤然间红了起来,宛若鲜嫩红艳的玫瑰花一样。
他听到后轻微抵眉,手指不安分地绞在一起,声音闷闷的仿佛在辩解:
“哥,其实我平时也没有这么凶的!”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就是文名没有想好。
文案:周应寒第一次见温白时,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站在演讲台,单纯不懂事故的模样诱惑得让人想抚摸。
他眼睛盯着那件薄薄的衬衫,心里生出了古怪的想法:想亲手撕掉那件衣服。
周应寒接触后发现小孩实在纯情,连酒都不会喝,一碰就脸红,甚至再去便利店买醒酒药时,看见旁边的计生用品都脸红发烫闷进男人怀里,耳垂恍若滴血。
小孩太过于羞涩,就连在□□方面也是如此,男人只好在一旁好声好气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