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吸完香火后，卿芜可算摆脱了那刺眼的半根香，“人间怎么除了你这种人，可真算得上是祸害。”

【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

【夜会神女，主播你是不是古文化里的襄王？】

【前面那个，别欺负我没学过古文化，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这个be的cp配对我不要！】

【恩？见异思迁的家伙，看到主播和谁在一起，就嗑cp，完全忘了正宫谭汐和师兄清阳了，你们的节操呢？】

【今天是古文化成语交流大会吗？】

【三角形不能满足我们了，我现在就嗑大四角，朝三暮四就是我】

【其实想想，清阳和谭汐也挺好嗑，傲娇道士和怂包魔女】

你们的古文化可真是越来越好了，看我直播还有这效果呢？

日常被直播间观众说的头大的江欢进入了正题，“神女有话与我说，不如直言。”

她出来半天了，万一辰元找她怎么办？卿芜在身份上，和祁福山并不是一派。

卿芜一双美目，幽幽凝望江欢，看的江欢浑身不自在，在江欢出言之前，她骤然发问：“这世上真的有漫天神灵吗？”

！！！

江欢被吓得一激灵，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这是她一个普通玩家能听的内容吗？

哦对了，她不普通，她是寻古的主角来着，但是这也不对啊！卿芜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就说寻古不应该孕育一个能力这么强的神出来，看吧，神灵觉醒了，那不比任何NPC觉醒都可怕吗？

“神女不正是神仙中的一员吗？难道神女觉得，自己不存在？”

卿芜沉默，正是因为她存在，所以她才无法确定所想。

可那些漏洞实在太多了，多的她疑心四起，她转过身，伸手接住一片落叶，落叶上纹路清晰，“我只是在怀疑，我所记得的一切，有多少真实。”

好家伙，直接开始怀疑记忆了。

【这个问题真奇怪，你就是一NPC，你的记忆就是光脑给你植入的记忆啊】

【诸位，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寻古那么像真实世界，不会真的是真的吧！】

【不要危言耸听！难道光脑真的成为机械生命了？】

【天啊天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说了，我已经下单了寻古游戏，马上就上去玩一玩】

【这要怎么回答啊？主播，你还能圆吗？】

江欢有点儿圆不过来了，她没办法给卿芜证明，她的记忆是真实的。

因为卿芜的记忆本来就是一堆漏洞，就像那场梦境里的记忆，如果她不曾入梦，卿芜就不会记起。

卿芜记不起来，狐仙庙的冤魂就还被困在石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