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十分钟的沉默。
喻郗很久没有被罚站了,他站得腰疼腿疼,还很委屈。
他做了什么?不就是把狗男人当储备粮人形血包了吗?很过分吗?
再说了,他也没有骗感情呀。感情付出这方面,他付出的虽然比顾郡少,可顾郡也没有能天天记住他啊?
为什么商冽能做到的事情,他做不到?
他那时候因为不被记住,顾郡惹了他生气,他还要自己哄自己呢……
喻郗越想越委屈,他捶了捶酸疼的小腿,泪眼汪汪,凄凉的哭腔听着很惨:“叔叔,我腿好疼。”
顾郡不为所动,依旧一根又一根地接着抽烟。
呛鼻难闻的讨厌烟味直钻鼻子,喻郗刻意地打了个大喷嚏试图引起顾郡注意,但是以往会关心地抱住他的男人没有一丝反应。
委屈翻涌发酵,喻郗揪着泛白的指尖,一滴又一滴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他咬着下唇抽噎,倔犟地用袖子擦眼泪,边擦边说:“你要说什么你就说啊,把我叫来这里,就说让我自己说,我能说什么?我是你肚子里蛔虫吗?我又不能什么都知道,我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泪眼模糊视线,喻郗不能看见男人微动的指尖,哭得更凶了,哽咽道:“我在这里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难受,腿难受,心里也难受,然后你舒舒服服坐着、什么”
“什么也不说,还抽烟。我最讨厌烟味,我说我不舒服,你还抽。”
“我刚刚不舒服了,你也不关心我,为什么不关心我呢?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几乎背过气,白皙的脸蛋被泪水冲刷,看着尤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