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谢则厉那种人渣统御的魔教,怎么会培养出这么一个温柔谦和的魔教少主。
他匆匆跃下屋檐,道:“先去花时清屋中看看。”
江肃走到李寒山身边,那神色强作轻松,可李寒山看得出他并不开心,而江肃将钥匙放入怀中,拉着李寒山一道赶往花时清屋中——那黑衣人就这么夺走了钥匙,也不知花时清现今如何了。
花时清的房门紧锁,江肃和李寒山只得从那黑衣人逃窜的窗口翻身进去,可屋内空无一人,花时清似乎并不在房中,那黑衣人显只是偷窃了花时清放在屋中的钥匙,江肃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他还有些不放心,特意跑去寻了花时清带来的那几个苗疆人,原想问一问花时清现今在何处,不料那几人屋中倒是颇为热闹,他敲开房门,才发现花时清正同他们坐在一块喝酒,众人看上去都略有些醉了,花时清还同他笑,道:“江少侠,怎么了?”
江肃摇了摇头,简略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同花时清说了说。
花时清不由一阵后怕。
他方才若不是出来寻了其他人,如今他只怕已遭不测,或许留有命在,但怎么也得受些伤,他拍着胸口正要出言感慨,江肃已蹙眉看着他,低声道:“是我将你牵扯到此事之中来的。”
花时清一怔,道:“江少侠,这与你没有关系,你救过我,这本就该是我报恩的时候。”
他说得如此恳切,反是令江肃无法作答,只能点一点头,而后道:“你们早些离开此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