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城:“……”
李寒山皱着眉,忍不住出言反问:“他也不会水啊。”
“轻功好的人,就算不会水,也不可能会溺水。”鬼市主人挑眉,“他蹬一蹬腿就能上来,花时清可不一样——”
“我又不认识他。”李寒山打断鬼市主人的话,“他溺不溺水,和我什么关系。”
他本就没有江肃的善恶观念,他愿意带花时清离开,不过是因为江肃想要救花时清,若非如此,花时清如何,是生是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而他知道江肃怕水,那么花时清与江肃一道落水,一人对他而言无关紧要,一人却是他心系之人,这种情况下,要救谁,还用多说吗?
鬼市主人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先是一怔,却又忍不住轻蔑一笑,道:“那他们的传言,看来是真的了。”
李寒山皱眉:“什么传言?”
贺灵城:“……”
贺灵城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正在极力忍耐自己的心中的怒火。
“倒也真是有趣,谢则厉自己生不出孩子,将希望寄在养子身上,倒不想连养子都是个断袖。”鬼市主人极尽嘲讽,道,“看来谢家的血脉,怕是要断绝在此处了。”
李寒山:“啊?”
江肃:“……”
贺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