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群这回是真懂了,也跟着兄弟抽闷烟。
隔了会儿,就见着几个人走过来,他们靠在玻璃门前,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揣在怀里。
还没等祁夜开口,就听周群压低声说:“蹲酒店的。”
祁夜应了一声,又往那儿瞥了眼,收回视线继续喝酒。
“做演奏这行的总要牺牲点什么。”周群碰了下杯,挺无奈地笑了笑,“享受鲜花和掌声的同时,等于自个儿也得会曝光在公众底下。”
祁夜点头,说的确是这样。
抽完闷烟后喝闷酒,反正坐这儿的是最亲的弟兄,不说话也没什么觉得尴尬的。
周群在最后又安慰了几句,总得来说意思就是事儿都这样了,和萧教授两个人把能发展的好好做,是金子总会发光。
回酒店的时候,就撞见刚才蹲酒店的从里面出来。
祁夜压低了帽子,侧身让他们先走。
——这是一个死循环。
祁夜心里不可能不清楚。
他一个自由职业的都承受了那么大的心理压力,萧程那种接近体制内的工作,压力肯定会比他更大。
但萧程从没提过。
很多事儿从他口中得知,都是沉稳的语气,从不让祁夜担心。
地区赛在十月中旬,晋级就可以参加十一月初的地区决赛。
祁夜就决定继续留在C城,顺便去洗纹身。天气凉了用长袖能遮盖,也不容易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