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知道萧程对于这种事很小心。
膝盖的淤青没有完全褪去前,肯定不会动他。
“但你把我勾起来了。”祁夜拿手在萧程的腰线那儿画圈,语气十分理所应当,“就说怎么办吧。”
萧程的呼吸重了点,他抓住了祁夜的手腕,哑声笑道:“我负责。”
混着桌子上的玫瑰香味,在昏暗的灯光下融合了更浓郁的芳香。
等解决了他们就互相搂着,该平复就平复,继续看了一会儿电影。
老实说,祁夜觉得在这件事上自己就像个流氓,天天不干别的,就光馋着人家。
不过这个话题从不需要被遮掩,无论是情侣间还是在其他的什么场合,没必要一听或者一想就害羞,躲得远远的。
也是,都单身好久了,这股憋的劲儿哪有释.放的多,想来就来,做就做,几次都行。
等到洗漱完毕,祁夜披着浴巾就去了主卧。
这周他们一直在客卧腻歪着,睡在一起,分房的确没什么意义。
萧程已经靠在床上,戴着眼镜看起了资料。见祁夜抱了本书躺进来,他把靠枕放到身旁,又抬手打开另一侧的夜灯。
平板显示的资料不需要翻页,于是萧程圈着祁夜,一边看资料,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拨着他的耳钉。
“这是什么书?”萧程有点好奇地问。
祁夜软糯地“嗯”了声,合上把封皮露出来:“《斯普特尼克恋人》,客卧那儿放着就拿了。”
萧程笑了下,没再说下去。
沐浴露的清香萦绕在鼻尖,两人就这样靠在一块儿,各自看着书。
在这种时候,连着窗外的冷调月光都是温暖的,像是保护着他们的守护者。
等过了一会儿,祁夜想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