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就挺板上钉钉的,而且是把钉子砸得贼牢的那种,后续撬动也挺难。
抱着这样的心态,祁夜走上天台接了电话。
他带着耳机,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听着那头萧程说话。
“咔哒——”
铰链带着机盒,开了又合上,火星迸溅。
时间并没过多久,但夜晚总是能把分钟的事儿给拉长了。
打火机就这样响了会儿。
忽然,祁夜的动作一顿,外壳合上的“咔”声戛然而止。
他对着电话问了句:“真的吗?”
渐渐地,他的语气从惊讶化成了喜悦,祁夜很认真在听,连着指尖都下意识攥紧了打火机盒。
周四的酒吧的确冷清了点。
祁夜去天台接电话后,连着酒吧里都最后的声儿都没了。
“老板,等下你就让他先回去了?”小陈摆放着调酒器,问道。
老板往楼上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没客人,让他回去吧。”
“可还没下班。”小陈小声说。
“就早半个小时。”
小陈听着咕哝:“以前这种情况,你也没——”
话说到一半,就听见楼梯有了动静。
祁夜从楼上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