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程似乎也挺乐意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纵容什么了?”
祁夜笑笑,摘了烟弯腰,凑近在他耳边轻声说,“包庇罪,你得负责。”
萧程这回没忍住,笑着摇摇头:“以后少喝点。”
“遵命,萧大人。”
祁夜笑个不停,当着萧程的面抛了下打火机,收进口袋。
其实到这个时候为止,祁夜还没什么感觉,今天一天也挺开心的。直到他坐进出租车,才感觉到说不出的怅然若失。
就像是什么show或者party结束散场的感觉,光见着个出租车空荡的后座,就失落得不行。
微凉的空气夹杂着城市的余温,从车缝那儿溜进来,跟着透进来的昏黄灯光一起,告诉祁夜是该回家了。
他抬头看了眼后视镜的自己,又亮起手机屏,瞄了眼时间。
凌晨两点半。
和萧程只分开了十分钟,他忽然就觉得周围一切,甚至整个世界都冷清下来。
今天还是发生了挺多事儿的,祁夜想。
他靠在后座椅背上,撑着脑袋看向窗外喧嚣未尽的城市。
不知为何,他忽然琢磨起今天下午对萧程的那句话起来,其实那句话,懂得人自然都懂,但他现在却希望对方是根木头,别那么快就懂。
他都没打听过萧程有没有即将修成正果的爱人,或者像他一样心中有了人。他甚至什么都没弄明白,单凭一个戴在食指上的戒指,就这样送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