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有人问:“大爷,大娘这是用了新疗法?效果也太好了,能不能给我推荐推荐。”

大爷也愣住了,泪水从他浑浊的双眼中不断涌出,他半蹲下来,哆嗦着手握住老伴的手,苍老的嗓音藏不住内里的激动。

“你,你再叫我一次,就一次。”

“老,张。”

一字一顿的话没有影响丈夫的兴奋,他激动地抱住自己的妻子:“好了,你好了,以后会更好!等你站起来,我们一起去你喜欢的高原看雪。”

妻子苍老的容颜上是一如当初的温柔笑意,她点点头,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演奏者:“过,去。”

“诶!”老张面对自己有所好转的妻子可以说是百依百顺,指哪去哪,这时候也不例外。

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轮椅,舒窈吹尽一曲,放下了手中的乐器,清亮的乐声散落在人群中。

她的脸裹在严实的口罩中,头上还带了兜帽,细碎的刘海垂下,只露出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来。

“你们有什么事吗?”声音透过口罩传出,带着微微的闷响。

老张低头看向老妻,眼带询问。

“谢,谢。”苍老沙哑的嗓音不掩其中深切的感激。

舒窈眨眨眼,眉眼弯弯:“能帮到您,是意外之喜。”

这话虽然没有直说,但也差不多是承认了这老太病情的好转是因为她。

“这……”

这里本就有人围观,见到轮椅被推过来的时候又聚了一群,现在听到这话的人不少,大多是附近的居民,这时候都异常震惊。

“张大娘,您是认真的?不是说连舞者都不能抚平您的战气吗?就这么听了几天,就好了?”说话的是一个抱着小孩的老太太,精神矍铄,身体硬朗,她看傻子一样看张大娘,“这不是瞎胡闹嘛。”

舒窈也笑着搭腔:“是啊,我就是来这边随便吹吹,就像你们来这边散步随便走走,凑巧的事,怎么能把功劳放我头上来呢。这是张大爷照顾有方。”

张大娘的情况刚缓和一些,不能多说话,张大爷被她一说,也不确定了,最后匆匆推走轮椅,可能是去医院检查去了吧。

不过因为这一出,来这里围观的人也更多了,虽然大多数人都护因为太吵而离开,但也有小部分人硬生生忍下来,在这里听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的时间,舒窈依旧会来这里,除了天气不好的时候,基本可以说是每天必到,甚至还有人把这里当做打卡地点或碰头点的。

听的人多了,受到影响的人也就多了,可能一个两个不会放在心上,但大家聚在一起一聊,发现身体都更好了。再一对比,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每天来这里听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