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烬则顺势抓住他的手一起带进了兜里:“走吧。”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他的手的确很凉,柳南幽的手是暖的,被他握住时,触感尤其清晰。
来到寝室楼下,曲烬很自然地把手从他口袋里抽走,去开门。
柳南幽动了动落在口袋里的手,手心细细密密的沁着一层汗。
雨夹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气温直降零下。
难得孙宁今早没迟到,跟着柳南幽和曲烬一起出门。
他走在前头,推开寝室大门刚迈出一步,扭头又折回来:“我艹!太冷了,风一吹,我都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没穿裤子。”
柳南幽还以为他说的夸张,走到外边才体会到,孙宁说的半点不夸张,风像刀似的割脸。
他看曲烬倒是抗冻,腰背还挺得直直的,走得健步如飞。
孙宁走一段,忍不住问他:“烬哥,你不冷么?你外套没我的厚呢。”
曲烬厚的那件外套昨天淋湿了。
曲烬错开咬着的牙,极力控制,但说话还是有点抖:“废话,我牙都打架了!”
正好路过办公室,他转身就拐过去:“你们先回班,我找远哥请假出去一会儿,买件羽绒服!”
他办事到是干脆,说去就去。
校庆演出定在上午十点开始,下了早自习,各班参加演出的学生开始换服装做准备,九点半班主任带领本班学生去西侧楼的礼堂。
参加演出的女生妆发基本都是自己搞定的,只有柳南幽,他对化妆一窍不通。
好在有谭爽在,她已经成功的从台前转到了幕后。
柳南幽做好妆发,来到礼堂候场。
他们的舞蹈第六个出场,时间很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