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脊打人很疼,尤其是打肚子上更疼。
柳南幽手里的历史书直接对着曲烬甩出去,他捂着肚子,疼得半天才说话:“啊~行你说当我爸爸,不行我说当你老公?”
孙宁周焕看着眼前的一幕,差点当场把舌头咬下来吞了,他们的烬哥,说得是什么虎狼之词?!
柳南幽把书卷成了卷儿,奔着他使劲儿:“你再多说一个字儿,我把你嘴封上!”
曲烬张口就来:“你拿什么封?”嘴么?
无意间看到柳南幽有些透粉的耳尖儿,及时把后两个字咽了,玩笑不能开太过,匆匆改口:“封吧,买胶带的钱我自己出,不让你破费。”
傻*玩意儿!柳南幽没再搭理他,重新翻开历史书开始背题。
曲烬则一只膝盖抵在桌沿儿,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有闲功夫也没玩游戏,着魔似的瞟着柳南幽泛红的耳垂儿。
盯了一阵,目光不受控地又跑到嘴唇上。
柳南幽在背题,偶尔唇瓣会翕动几瞬,默念书上的内容。
看着看着,曲烬眉头就拢成山,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快了一个档,而且脑子里还冒出个危险的想法,很想碰一碰柳南幽的唇,想试试到底有没有特别软。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吓得他急忙收回目光,不能看了,再看要出事!第一节 自习下课,柳南幽发现走廊尤其热闹,题背不下去了。
将书放下,起身打算去买瓶水,曲烬也跟着他一起离开位置。
他从后门出来,曲烬也从后门出来。
走廊里的人视线和追光灯似的,跟着他俩走,还能听到些小声议论。
柳南幽很讨厌这样被打量,被评头论足的感觉,猛地停下步子,回头冷森森地会看着他们。
曲烬也跟着他停下步子,不过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怎么不走了?”
“你走你的,管我干什么?”柳南幽一时没收住情绪,语气很冲。
曲烬被吼得一愣,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还生气呢?我错了,你在上边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