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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就是书墨和楚格一直嘈嘈,他们俩是谁也不服谁。”

“咦?”吴世恭马上奇怪了起来,“这俩人负责的事又不同,有什么东西好争的啊?”

“也没什么!”薛永利也笑出声来,“他们就是要比大小呢,都想要压对方一头。”

“比什么大小?”吴世恭顿时来火了,“又不是内宅里的娘们,有什么大小好比的啊?告诉他俩一句:再不好好做事,让他们天天待在家里比大小去!”

薛永利点点头:“其实他俩办事倒也尽心。就是待在一起就要拌嘴。不过也看得出,他俩的私交还不错,小的也会看紧他们的。”

“那几套作战计划制定得怎么样啦?”吴世恭又问道。

“都制定得差不离了。有些地方最好还需实地观察一下。不过这事小的也安排存义去做了。”

吴世恭在军令司一成立的时候,就要求他们制定几套各个方向敌军来犯的防御计划。而军令司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就完成了,显然这事做得不错。

可现在的汝宁军就是要争分夺秒,所以吴世恭又吩咐道:“等这几套计划完成以后,再制定几套进攻的。我们汝宁军也不能够光待在家里守着,看准机会也要跳出去咬上一口。”

其实在内心里,吴世恭准备把攻下河南全境的、攻下山东的、攻下湖广的,甚至攻下南京的计划都要制定出来,就是害怕太敏感,所以在军令司刚成立的时候还是先缓一缓吧!

就在这时,邓启帆终于从幻想中醒了过来,他对吴世恭道:“那长敬恩师——衍圣公那里也要走通啊!”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吴世恭和薛永利搞得是一愣。吴世恭有些纳闷地问道:“衍圣公那里什么事啊?”

感觉到了吴世恭的疑问,邓启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就是长敬所说的新儒学的事。学生认为由衍圣公出面最好。”

吴世恭也明白了过来,他也笑道:“这事不急!先做些预备事宜吧!”

邓启帆点点头,明白自己确实也太急了一些。接着又问道:“长敬!洪总督发文,让各地武官到信阳汇集,他的大军要从我们汝宁府走过,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管他干什么啊?”吴世恭被陈奇瑜吓过以后,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是白身,又不是武官!就给洪总督发文:说我没资格参加军议。还有,让洪总督的大军在汝宁府老实一点!告诉他们:汝宁府民风彪悍,别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就算是汝宁府少了一个鸡蛋,也让他们想一想登州少了一只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