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路过,先回了,公司还有事儿,”贺珩舟说完冲他挥了下手,绕过他们下楼了。
祁曳没说话,看着他往楼下下去的背影,在他拐了个弯要看不见的时候,追了上去。
“贺珩舟,”祁曳叫了他一声,过去拽住他手腕儿,语气还算平和,“你撒什么疯呢?”
“我没,”贺珩舟面上也没个表情,恹恹的,“我就是路过。”
“从A市路过C市?”祁曳皱着眉看他,“开车三个多小时路过我家再折回去?兜风呢?”
“嗯,”贺珩舟点了下头,“兜风路过你家,上来看一眼。”
“操,”祁曳低声骂了一句,松了拽着他的手,下巴一抬,“走吧。”
贺珩舟看着他,没动,也没说话。
“赶紧滚蛋,“祁曳丢下这句,转了个身迈开步子就往楼上走,想不明白这个捉摸不定的狗东西又因为什么抽风。
贺珩舟仰着头看他,脚在那片儿地生根了似的,死活挪不动。
祁曳往上走了好几个台阶,听后面贺珩舟一点儿动静没有,心软了,软的一点儿道理都不讲。
就当自己是只舔狗吧,操。
祁曳停下脚步,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看他。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静静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好半天,贺珩舟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生气了?”
祁曳挑了下眉,很想掐死他。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询问:“曳哥,我脚都蹲麻了,你能先把钥匙给我么,我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