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低头, 静静地看着手里的水瓶没有说话, 嘴里仿佛再度泛起丝丝缕缕的甜, 不浓却沁人心脾。
童言慌得一批:完蛋了, 他不会以为我给陈薇下药吧。
大概过了一个深呼吸那么长的时间,童言把糖棍儿都捏弯变形了, 温遥突然抬手, 把瓶身上的一根头发拿掉:“怎么有头发?”
然后又掏出纸巾把沾头发的地方抹了抹,再把水瓶递回去:“有点脏。”
他看这半天是嫌瓶子脏吗?
童言紧绷的心弦一下垮下来, 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啊, 我掉头发有点严重, 我去给她了啊。”
说完,童言便一把夺回瓶子, 飞也似地跑掉了。
没注意自己手一松,糖纸飘到地上。
童言走后, 温遥弯腰,把地上那张透明的糖纸捡起来,凑到鼻子上嗅了嗅,顿了下, 然后从包里找出一个干净的小盒子,把糖纸装了进去。
喝了童言送过来的水,陈薇的紧张情绪顿时去了大半,腿也不软了,呼吸也不急促了。
“加油。”
“嗯,加油!”
目送着陈薇走进去,沉着稳定地播放音乐,然后起跳。
看着她优美的舞姿,童言忍不住露出一丝笑。
温遥走过来,静静地看了会儿,然后突然道:“你的那瓶水很有效。”
童言一惊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