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这一刻,幽暗的床头灯把裴问余的笑容印得邪气十足,他暗哑着声音,说:“我是!”
话音未落,裴问余突然吻上了池砚。池砚不知道裴问余是如何在亲吻里把握尺度,居然能把纯情和欲望转换的如此娴熟自然。
他们吻得激烈,眨眼,池砚就被裴问余压在了床上。
池砚在嘴唇让裴问余吻得鲜红欲滴,他强压着令人把持不住的灭顶快感,轻轻推开了些裴问余,用着不成音调的语言,问:“你是想跟我重归于好还是重新开始?”
干柴烈火中不能分开太久,裴问余马上贴了回去,他亲吻着池砚的眼睫,说:“当年……当年我们说过分手吗?”
池砚:“分个屁!”
裴问余一声轻笑,说:“那就好。”
池砚身上的衣服是裴问余亲自送的,又被裴问余亲手扒下。
那朵血莲躺在池砚的胸口,裴问余瞳孔紧缩,越发兴奋。
他们久旱逢甘露,一场云雨激烈又漫长。
裴问余一寸一寸进入池砚的身体里,那是久违的亲密无间,他胸口起伏,捧着池砚的脸,看着池砚茫然失神的双眼,一声叹息,“池砚,我想要你的一辈子。”
池砚跌入欲海深渊,魂不守舍,他找到裴问余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在狂风暴雨即将来袭之前,对裴问余说:“好,我给你了。”
然后,所有的话语都变成了暧昧不堪的呻吟,这些呻吟慢慢弥散在不见彼此的缺失岁月里,浸润着,于是,中间的十年,让他们弹指一挥,来无影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