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是啊,碰到了,我助人为乐把他们送到家,没收路费。”
“那他没什么表示吗?”
裴问余话语间也让池砚带着染上了笑意,池砚弯了眼睛,看着桌上的咖啡,说:“他给我冲了杯咖啡,人就不见了,不过这咖啡倒是挺好喝的。”
“……”裴问余顿了片刻后,问:“你在喝咖啡?”
池砚:“嗯,中午酒宴上没怎么吃饭,有点饿。”
裴问余不满道:“咖啡能管饱吗?你的胃彻底舒坦了,这回还想再进去躺一个星期吗?”
池砚:“戒烟戒酒戒夜宵,医生没说不能喝咖啡,我现在挺好的。”
裴问余:“要不咱们现在回去,重新再听医生说一遍?”
池砚很久没有这种被人管束的感觉了,但他非但没有觉得不自在,反而还挺高兴的。于是,池砚在接下来的三秒为自己贱得慌的德行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池砚?”
裴问余见池砚没了回应,又轻轻叫了一声,池砚耳尖,在这一声轻轻柔柔的声音外,又听见了类似地铁呼啸而过的响声。
“好,听你的,我不喝了。”池砚问:“小余,你现在在哪儿?”
裴问余语调平稳,声音清朗地说:“商业街的地铁站,我过去找你。”
“你别过来了,”池砚说:“这儿人多又堵,路还远,不方便,你找个地方等我,我过去。”
裴问余想了想,说:“好,你想吃什么?我找家店排队取号?”
池砚试探地说:“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