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有这么一点道理,池砚挑着胃药的手一顿,沉默了。
田壮壮一看有戏,立马加大力度吹耳边风,“你来不来?池砚,我还还听说了,这黄老板兴趣爱好跟别人不一样……”
池砚对这个生硬的话题转移略感莫名其妙,“什么兴趣爱好?”
田壮壮脖子一缩,覆掌掩嘴,压着声音说:“性取向啊——他就喜欢男的,口味和花样比较重,玩儿得特别开。哥,我要是只身前往,肯定被他一杯拿下,他馋我的身体,我两眼一黑被他拖进酒店,菊花肯定不保啊!你忍心吗?”
“……”池砚:“我说壮壮,你都是从哪儿听来这些连七八糟的?”
“我爸呀!”壮壮理直气壮地说:“昨天跟我爸聊起来,他非不让我去,我一问他才婉转的提醒我。”
让田壮壮单枪匹马地去面对这群老狐狸,确实是为难他了。
池砚付完钱,拎着药,推门时看见路上成群结队下班回家的人,或步履匆匆,或喜笑颜开,每个人都带着对家的期盼,凸显的自己好像特别形单影只。
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池砚叹了气,对壮壮说:“在哪儿啊?现在晚高峰,我过去可能得晚一步了。”
“没事儿!我把定位发你。”
话音刚落,池砚的微信秒速收到一条定位信息,他打开看了眼,“十八小酒馆?”
“啊,黄老板自己选的地,名字挺文艺的吧,我估计是哪个大美女开的,在景区,说是本地最有名的私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