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心虚地耸了耸鼻子,感慨今天这是怎么了?雷公们集体离家出走,撒着欢地到处劈人玩吗?瞧瞧把在场这俩异性恋劈得外焦里嫩。
还怪不好意思的。
在场没有人接姜百青的话,姜百青因为得不到同仇敌忾的支持,更加愤慨,口不择言地骂,“你们什么反应啊?你们不觉得恶心吗?”
姜百青无差别攻击,扫得所有对号入座的人一身窟窿。
林康脸一白,他作为知情人,都不敢去看池砚和裴问余的脸色。他尴尬得挠头抓耳,好像姜百青骂的是自己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回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地球爆炸了都跟他没关系啊!
裴问余面色如常地哼笑一声,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恶心什么?”
姜百青没想到裴问余能这么问,他一看裴问余的表情,不可置信地问:“小余,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光瞒着我了?你有病吧?”
“青哥,好好说话。”池砚不满地略微往前走了一小步,“我们可没招你啊。”
“不爱听滚!”姜百青气急败坏地挥着胳膊:“池砚你也有病,你们他妈都有病!都知道了!那我算哪根葱啊?都他妈拿我当外人!”
虽说不能跟一只发了病的狗讲道理,免得被反咬一口,但池公子也不是一个让滚就滚的一般人。
裴问余已经在姜百青殃及池鱼地狂轰乱炸下,起了闷火,池砚揪着他的后领,及时把人推到几步以外。然后自己蹲在姜百青面前,想跟他掰扯掰扯,没想到,一蹲下,发现他居然红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