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及时收了笑,正儿八经地拍拍小北的脑袋,说:“我跟你哥哥出去说几句话,我先睡个午觉。”
“好。”小北笑着转了脸,问裴问余:“哥哥,你们今天还走吗?”
裴问余:“不走了,我等一下找护士借张小床,晚上留下来陪你,晚上想吃什么?”
“不知道呀,我想想。”
小北眉开眼笑,带着一桌满汉全席进入了睡梦。
住院病房走廊的尽头是一个露天的大阳台,阳台周围设着三四米高的防护网,大概是怕由人跳楼。整个阳台只有一个座椅,因为风吹日常,已经生了锈,池砚纠结了半分钟,没往上坐。
裴问余从衣兜里拿出两颗糖,他剥了糖纸,一颗喂给池砚,一颗留着给自己。
池砚含着糖,说:“沈老板的手法是不是又改良了?这次的糖比之前的好吃啊。”
“他跟我说加了独家秘方,我反正没吃出来。”裴问余把糖纸折成小飞机,划着半空飞给了池砚,“倒是涨了价,我快连糖也吃不起了。”
“苹果味更浓了。”池砚砸吧了一下嘴,随后懒洋洋地伸长胳膊,搂着裴问余说:“吃不起就跟我说啊,别不好意思,以后你的糖我全包了,我明天就给沈老板送钱去!”
裴问余:“那我先谢谢池老板了。”
“没事儿,以身相许就成”池砚花花公子似的一勾裴问余的下巴,说:“以后暖床,记得随叫随到啊。”
裴问余点头,说:“记住了。”
池砚这个不正经的玩意儿,耍完流氓,摇身一变,又正经了起来,他松开了裴问余,问:“小北怎么样,徐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