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问余这位免费劳动力,回家的时候不仅抗了米,拎了菜,还抱了一瓶油,能用着的地方一点没浪费。
池砚正在树荫下跟小北浇花,一见裴问余这造型,瞬间乐了。池公子跑到裴问余跟前,光碍眼,就是不打算整出援手帮个忙,还幸灾乐祸地揶揄:“我去,劲儿挺大啊小伙子,早上干了什么啊,这么精力旺盛?”
裴问余怀疑池砚这话里一语双关拿他开涮,掀起眼皮瞅他,瞅到了一脸的不怀好意。
“滚蛋。”裴问余无情无义地踹了池砚一脚,“把菜拎走,还有你点的生煎。”
“我什么时候点……”池砚话没说完,脑子飞快地拐了一个弯,心里炸出了一朵夏日火花,面上却混不吝地说:“谢谢你啊小余,起一大早还帮我买生煎,这家生煎很难买吧,排队的人多得跟造反似的,我每次路过都望而却步啊。”
裴问余:“是。”
池砚:“我一定感恩戴德好好吃。”
裴问余没好气地笑着说:“别贫了,坐下吃饭。”
池砚吃着生煎,眼睛不歇着地在屋里扫了一圈——除了一起吃饭的小北,其余人都各忙各,暂时没什么隔墙耳。
于是,池砚悄悄贴进裴问余,问:“小余,今天什么安排啊?”
裴问余右手拿着筷子,左手也悄悄的滑到桌子下,握住池砚的手,搓揉着,“待会儿送小北去医院,晚上……今天不是青哥生日吗,都约好了。”
“是啊。”池砚说:“可我还没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