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问余‘哼’一声,一想起来就肝疼,“他一哭,道歉道得诚诚恳恳,我还不能拿他怎么样。可是他凭什么?”
“……”池砚轻吁一口气,发自内容地说:“真的跟他没关系,你跟他置什么气,你们很熟吗?”
裴问余不说话。
两双手再在手里泡下去就要起皮了,池砚关了水,拉着裴问余说:“走了,吃饭去,去沈老板那儿……”
池砚没拉动裴问余,倒是被他拽了一个踉跄。
裴问余不为人所知的占有欲,终于破了一点壳,蠢蠢欲动地想要钻出来。
“池砚。”裴问余说:“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那些乱七八糟的别的什么人,他们多看你一眼我都难受,更何况你还傻不啦叽地给别人舍身取义,你想让我对谁有好脸色?”
“我……”
池砚一时哑然,让裴问余说的心虚,好像自己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裴问余说的这些话,钻进池砚的耳朵,在大脑里几经辗转、包装,最后溜进心里,突然让池砚咂摸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凉拌着一股子酸味。
“小余。”池砚回味过来,然后捏住裴问余的耳垂,不怀好意地说:“你这是吃醋了?你吃付轮轮的醋?是你脑残还是我眼瞎?”
这一连串的问候,直戳裴问余心肺,稳准狠地戳中了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心思,裴问余气愤的甩开池砚,脸上红白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