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成绩好的抱团,成绩差的组队,那学渣是基本放弃治疗了。
“压力有点大啊。”何梅说:“学校能保证每个学生都有这种抗压能力吗?”
缪想北喝着专门给他准备的甜汤,似懂非懂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何梅琢磨了片刻,从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池砚,说:“我朋友介绍了一家教育机构,这个老师是机构里面最好的,教过许多……呃……高三生,你要是需要,我可以让他过来。”
那张名片上印着的‘高级教师’四个字,几乎盖过了这个老师的本名。
池砚怀疑说:“高级教师能给人上门给人当家教?太掉价了吧。”
财大气粗的何梅,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说:“只要钱给得够,什么人请不来。”
俗不可耐。
池砚嗤之以鼻:“妈,你有这钱干嘛给别人?给我多好啊——正好,我这里有个现成的,长得好、智商高,保准好使又实惠。”
何梅睨他,问:“谁啊?”
“小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