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屋里又出来一个人,他锁好铁门,一语不发地点了根烟,抽了两口,似乎有些不耐烦,但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热心大姐郝阿姨跟池砚做起了介绍,“哦,这位先生是这里的屋主,好久没来了,你不认识吧?”
池砚心想,这我上哪儿认识去?
缪世良懒得跟这种毛没长齐的小兔崽子打交道,他掐了烟,只瞟了池砚一眼,直径走了。
池砚目送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若有所思片刻,转身回院子。
老太太正在修剪花枝,池砚问:“外婆,咱们这儿现在多少一平?”
“不知道,还没确定吧。现在这才刚开始,说是要丈量面积,还要评估,你妈说还有一堆事情。不过……应该不会太便宜。”张阿姨给老太太拿了药,老太太吞完药继续说:“刚才那男人是这家儿子吧?”
“应该是。”池砚点头,“郝阿姨说他是屋主。”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那就应该是了,他们家不管是人还是事,还是房子,都没着没落的,最终都落在这人头上。这人我以前见过一眼,这么些年过去,越发凶相了,差点没认出来。”
这话说的倒不假——那男人看上去很普通,体型就是一般成年男子的身高,但是很瘦。两颊凹陷显得非常病态,面像看上去不像是个好人。池砚对他的第一印象也不好。
“哦对了,还有那小子。”老太太眯着眼睛,让太阳晒得舒舒服服,“怎么说都是他们家的人,还在的话,应该也能拿到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