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依旧没理他。他不折腾猫了,站起身,扶着腰,略微半身不遂地往厨房走。
“你腰怎么了?”
这只是一句非常单纯的关心,但沈老板很不愿意回想自己腰肌劳损的过程,于是冷哼一声,夹枪带棒地说:“你们俩可真有默契。”
池砚:“谁们俩?”
“你的人在楼上望眼欲穿巴巴等了你一早上,你不赶紧上去见见,在这儿关心我的腰做什么?负心薄幸。”
池砚简直莫名其妙。
沈老板撒完气内心快乐不少,潇洒离开不给人反嘴的机会。
池砚上二楼,看见了裴问余,还是坐在老地方,桌前放着一块蛋糕。池砚坐到裴问余对面,曲指敲了敲桌面,等裴问余抬起头,挂着笑问他:“你等了我一早上?”
裴问余表情坦然,看了一眼手表,说:“现在才早上六点,不要这么造谣。”
池砚觉得自己巨冤,举着手告状:“沈老板说的,说你望眼欲穿等了我一早上。”
裴问余嘴角抽了抽,对望眼欲穿这四个字非常不适应,不自然地把眼睛看向别处。池砚却看见他悄悄浮红的耳垂。
裴问余:“姓沈的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池砚附和:“我问一句他腰怎么了,给我一顿冷嘲热讽。”
裴问余说:“你也问了?”
池砚噢了一声,敢情默契的在这儿。
两个人坐在窗边听了会儿麻雀合奏,池砚看着裴问余耳垂的那抹红退了干净,他拿起书包说:“没事我先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