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池砚小声地对裴问余说。
裴问余听闻让得很直接。光头措不及防被池砚一脚踹翻在地,连反应时间也没有。野鸡大哥脸色阴得很,吩咐小弟把光头拖一边待着去,又让人把他们俩围住。
第二轮互殴开始,大哥也参与战斗,打得比谁都狠。
池砚和裴问余虽然没太落下风,但也没占到便宜,尤其是池砚,旧伤没好利索,又不知哪儿挨了一拳,还有人扯他衣服。
被扯烦了回头想骂声娘,发现是裴问余。
裴问余边打还有空教学:“会不会打架?虎了吧唧光顾眼前不理身后,小心被人埋。”
“不好意思!”池砚喘着粗气,“不是专业的没这功能。”
裴问余拽着池砚的衣袖,把他甩到垃圾桶旁:“滚边待着去,别在这儿添乱。”
“操!”池砚想,这人可真没劲,友谊的小种子眼看就要破土发点小芽,又三两下被掐死扼杀。
大哥看池砚离自己挺近,抄起棍子就向他抡过去,池砚条件反射,抓起身边的垃圾桶糊了那位大哥一身烂菜梗子和不知道啥玩意儿混在一起的馊汤水。
那味道,散发出来一言难尽,连带纹在锁骨上的那只老虎都像是要一跃而出,蹲一边吐一吐。
裴问余冲池砚竖起大拇指,很可以,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