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属警犬的吧这都能发现。
灌木丛挺高,池砚自觉藏的挺隐蔽,谁曾想还没听了两句,就被抓了个正着,非常尴尬。
池砚没主动出来,裴问余也没揪着抓人,双方一动不动,场景显得无比诡异。一阵劲风刮过,池砚没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姜百青:“……”
得,这回暴露无遗,池砚深吸一口气,从灌木丛后走出来,拍拍身上的草木屑,装的无比镇定自若。
姜百青跟见鬼似地嚷嚷:“我靠你怎么在这儿?”
池砚安之若素回答道:“路过。”
裴问余利索地翻过铁丝网,姜百青也紧跟其后,池砚看着裴问余冲他过来,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转头就想跑。裴问余眼疾手快抓住他没让他跑成。
裴问余头也没回对身后的姜百青说:“你先回去,我跟他说两句。”
姜百青莫名其妙:“你跟他有什么话?”
裴问余:“多了去了。”
姜百青虽百思不解,但也多一句废话没有,转身就离开。
裴问余很后悔昨天的露面,惹了自己一身骚,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作茧自缚!这货平常端着跟朵白莲花似的,关键时候却油盐不进,害人害己。
越想越恼火,裴问余抓着池砚的手慢慢使力。在春寒料峭的时候,池砚硬生生被疼出一脑门子虚汗,可饶是如此,他就是一声不响,咬牙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