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四周声音太过嘈杂，烟花炸开的声音掩盖了所有轻声的呢喃。

“你说什么？”

宋晚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还是垫脚凑到江宴耳边，大声道。

“我说我们抓紧点，免得被挤散了！”

江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手指插进宋晚的指缝里，两个人的手紧紧地贴合着。

“放心，不会让你被挤开的。”

钟声消散，烟花落幕，所有人都挤着往回走，堵得最里面的人一小步一小步龟速往外挪，更多时候还是堵着没法动。

“江小晏，我们试试吧。”

宋晚被江宴护在前方，这样道。

江宴一愣，将宋晚整个人转了180度，转到自己怀里跟自己面对面。

宋晚出来的急，身上只套了一个又厚又肥大的羽绒服，这还是江宴他的衣服，能遮到脚。

江宴将她那衣服后面毛茸茸的帽子抓起来，扣住了宋晚的头。

帽子太大，完全够塞两个宋晚的头。

下一刻，江宴也低头钻进了帽子里，和宋晚面对面，距离只有一两厘米。

“这样听得清楚一些，说吧，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宋晚很想笑，但是她还是忍住了：“我说，要不我们试试吧。”

江宴没说话，只是在昏暗的帽子里，低头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唇。

“我不要听试试这两个字。”

宋晚想了想，穿得太多，只能笨拙地伸出手抱住他：“那我喜欢你，我们谈恋爱吧！”

江宴还没来得及狂喜，后面盯着这一切的小姑娘酸溜溜地搂着自己男朋友的手，大声道：“往前走啊，前面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