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跟晋杲阳和陆轻确定完曲子的事情以后,导演还是觉得他俩的素材不够,又立马带着摄影师过来补,结果刚到走廊,就看到这堆选手跟猴子似的扒着门板上蹿下跳。
“……”导演气得当场骂人,“你们都在干什么?看看你们现在到底什么样子!”
选手们齐刷刷扭头。
他们也不是头次做这种事情了,立马就道:“略略略!”
眼见着导演又要发作,他们突然哗啦啦地就跑,边跑还边欢呼:“耶!又有歌可以听咯!阳阳和陆神就是坠吊的!”
导演:“……”就他妈离谱。
他大步走过去,本来想要推门,但是音乐教室里非常安静,晋杲阳和陆轻都在埋头写歌。导演几番犹豫,最终也还是只扒着门板看了一眼。
“快拍快拍。”他压低了声音催促,“这画面绝美!”
摄像机立马怼了上去,正好拍到两人安安静静地坐在桌边迅速落笔的画面。晋杲阳偶尔会写批注,字迹是端正漂亮的小楷;陆轻写得比较少,但是字迹显得锋利而又飘逸。
“哎呀,好像是真的能改了啊。”半晌过后,导演突然大喜过望,站在原地又看了会,才终于兴高采烈地离开。
此时的晋杲阳和陆轻,其实远不止“能改”这个程度。
自从把能说的基本都跟晋杲阳说了以后,陆轻在曲子上面的表达就再也没有了束缚,原本各种纷杂的情绪都在此时豁然清晰,连带着晋杲阳的状态都是前所未有的好。
于是等到第二次交歌的时候,晋杲阳和陆轻跟着所有选手走进教室,常青岭都不由得诧异看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