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去找,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不管付出多少钱,都去找,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的。”郑和泰咬牙切齿的,突然之间,他抬手“咣!”的就是一声,生生的拍到了桌子上面“不报警,我们自己解决,给我找人把消息扩散出去,一百万,我要买这个人,记着我,不要他死,我要活口,活着给我拉回来!”
噶虎点了点头,就再这个时候,噶虎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拿起来手机简单的说了两句话,随即一下就站了起来“老板,少爷醒过来了!”听见这句话,郑和泰饭都不吃了,起身拄着拐杖就往出走,走了两步,或许是太过于着急了,把手上的拐杖使劲往边上一扔,整个人直接跑了起来,跑的尽管很慢,但是他真的也是用尽了全力了“儿子,儿子,对不起,对不起,爸以后再也不打你了,再也不打你了。”
很快,郑和泰跑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口,他到这里的时候,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他推开了层层人群,冲到了房间门口,门口的小护士站在那里,娇小的身躯堵着所有的人,还在不停的伸手让大家安静,不要吵吵,看见郑和泰过来的时候,小护士赶忙就让开了,郑和泰走近房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夫人就在边上傻站着,一动不动,房间里面除了郑成龙以外,就只有她一个人,郑和泰看着头上依旧包裹着绷带的郑成龙。
郑成龙盘着腿,坐在了地上,他的怀里面有一个小苹果,他手上把玩着苹果,时不时的“嘿嘿,嘿嘿”的傻笑着,郑和泰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绕道了郑成龙的身边,郑成龙的嘴是歪的,脸也有点歪,嘴里面的哈喇子,是不是的还在玩下流,有些埋汰,他手上鼓捣着那个小苹果,玩的不亦乐乎,很快,他起身,把小苹果放到了窗台上面,从边上顺手又拿起来了输液的瓶子,他自己又开始把玩瓶子,他走路的姿势,看起来让人觉得很别扭,腿一拐一拐的,郑和泰已经完完全全的蒙了,他下意识的抬手一抓自己的儿子。
郑成龙连忙就把自己的输液瓶子收了起来,像是抱着一个宝贝一样,把这个输液瓶子抱的死死的,生怕被郑和泰抢走,他嘴里面还在说话,郑成龙说话的时候,嘴歪着不说,而且大舌头,里里外外说了多话“呜呜渣渣渣”的,要不仔细听的话,根本都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他顺手又扣了扣自己的鼻孔“嘿嘿”的又笑了。
然后,再这个时候,郑和泰亲眼看见郑成龙的裤裆湿透了,慢慢的,一股子骚气的味道传来,他尿裤子了,地上流了好多好多液体,他没有丝毫的反应,一边来回走,一边把还把玩着手上的酒瓶子。
好久没有洗澡了,活干的埋埋汰汰的,再号子里面也只能冲凉水澡,澡堂的人挺多的,文啸雨也没有想太多,整个人沐浴在淋浴之下,监狱里面洗个热水澡,也是一种奢侈,他闭着眼睛,全身关注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澡堂里面雾气腾腾的,倒是很安静,只有淋浴洗澡水花花落地的声音,再不远处,一个男子手上拿着一个铁盆,冲着文啸雨这边就过来了,文啸雨从边上还是浑然不知呢,男子快到文啸雨边上的时候,突然之间就把手上的铁盆举了起来,照着文啸雨的脑袋“咣!”的一声就砸了下去,这一铁喷砸的文啸雨往后退了两步,站住了没倒,刚要睁开眼,男子手上出现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是食用盐,一把就撒到了文啸雨的眼睛上面,刺眼的疼痛,文啸雨“啊!”的一声惨叫,这一刻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猛地开始往后退,几乎是同一时间,再文啸雨的身后,一个身影出现了,这个身影手上拿着一个削尖儿了的钢管,看着往后退的文啸雨,上去照着文啸雨的后背,死死的就扎了上去,文啸雨都没有来得及反应,钢管已经穿进了他的身体,钢管十分的锋利,文啸雨顿时之间,身上的血迹就开始往下流,男子一咬牙,要把钢管抽回来,但是被文啸雨转身一拳就抡倒了脸上,结结实实的,男子直接倒地了,文啸雨满身的鲜血,什么都看不清楚,扶着周边的墙壁,侧面刚刚挥舞着脸盆的那个男子,这个时候又过来了,他手上也拎着一把十分锋利的钢管,头儿的位置都削尖了,只不过钢管只有手掌大笑,很容易隐藏,他目露凶光,看着那边满身鲜血,后背还扎着一根钢管的文啸雨,奔着那边就冲过去了,他很快就加速奔跑,挥舞起来了手上的武器,要刺向文啸雨,文啸雨闭着眼睛,弯着腰,整个人都是十分的虚弱,根本不知道边上发生了什么,眼看着这个男子已经冲到了文啸雨的边上,挥舞起来了武器,人群当中,一个身影一下就蹿出来了,是狗哥,他一个加速跳起来一脚就踹倒了这个男子,男子手上的钢管也掉落在了地上,随即狗哥起身,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叫警察啊,杀人了!”狗哥这一声大吼,身边又有几个号子里面的人围过来了,把文啸雨护再了中间。
那边的那个男子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眼狗哥这边这么多人了,二话不说,起身就跑,几乎是同一时间,外面的狱警也已经你冲进来了,看着满身鲜血的文啸雨,也都傻眼了“叫救护车,救人,救人!”
文啸雨这个时候已经趴在了地上,他的眼睛依旧睁不开,很是模糊,鲜血从他的嘴角也缓缓的流出,周围地面都已经被文啸雨身上的鲜血染成了红色,狗哥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都傻眼了……
z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口,郑成龙的母亲呆呆的坐在那里,披头散发的,整个人显得十分的颓废,郑成龙已经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了,郑和泰也站在房间门口,这些日子,他们两个人,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这里,江林瑶已经醒过来了,还再养伤,但是想要完全养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郑成龙的母亲到现在都没有和郑和泰说过一句话,再她的眼里,她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郑和泰的身上,如果不是郑和泰拿着玻璃,砸郑成龙的话,他的儿子不会失足从楼梯上面滚下去,也就不会这样。
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独生子,她现在整个人的内心都在滴血,什么心思,什么想法,什么念头,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