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焕娴熟拧开壶盖倒转成水杯,倒出冒着氤氲热气的水慢条斯理答道:“哦,是钱奶奶说我平常训练不按时吃饭对胃不好,要多喝热水泡的枸杞三七温补养胃,她把她自己做得茶包给我好多。”
“那这个呢?”成明赫又拿起每个花滑选手训练都要用到的纸抽,何焕那个原本普通的纸盒外面现已罩上鸽子灰色彩线钩织的镂花盒套。
“这是周奶奶给我用钩针钩的,她说和我训练服的颜色很配。”何焕掏出纸巾,抹去因为冰上冰下冷热交替流出的鼻水。
“师兄是提前进入退休生活了吗?”陆鹿鸥也下冰结束了训练,她发现何焕训练时带的手套已经换成手工织物,不用想也是哪个奶奶的杰作。
何焕说道:“爷爷奶奶们太热情了,我本来不想要,但谢老师说年轻人随便拒绝长辈好意是非常没礼貌的粗鲁行为,我就只好都拿着了。”
“这谢老师到底什么人?教练一定要你大老远去那边和她加练?”成明赫害怕过几天师弟和自己聊天的内容就变成老年保健知识,他了解教练可能是另有用意,但实在猜不出来,只能从神秘的谢老师身上入手推理。
“她叫谢英蓉,我就只在授课安排那里看到她名字,其他的都不知道,教练也没和我说过,只让我什么都按照她说得做。”何焕把知道的全说了。
连平常话最少的陆鹿鸥也勾起了好奇问道:“那你在老年大学的国标舞课上学到东西了吗?”
何焕点头。
不是在敷衍,而是他这一周学到太多,多到解释不清。
他学到怎么将芭蕾四大项肢体审美基础“开、绷、直、立”运用到国标舞,以至用在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