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告诉她,只要她是个女的,再努力都没有用。
看着父亲站在客厅,给聂盛远打了几通电话,对方都不接,骂她的话更难听了。
“喂,赵工吗?停掉恒远地产的那批钢材。对,我说的就是恒远地产。”这通电话结束后,不到一个小时,聂盛远就打来电话了。
聂盛远:“抱歉,刚才手上有急事,周总,我拒绝周小姐是有原因的,希望您能理解。没有联姻,我和贵公司的合作依旧,您不必担心。所以……”
看着父亲脸色阴沉,周聘大概知道原因。即使聂盛远这么说,他们还是打听到恒远地产的人最近在接触其他厂家,似乎是想要拿更低的价格,所以父亲才会想用联姻稳住这单生意。
周鸣沉默良久,突然面色一转,赔笑道:“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周叔叔是故意为难你的人吗?外地的轧钢厂出了故障,所以才耽搁了你们的材料。你要是不相信,我们一起去厂子看看?”
周聘至今仍不知道她的父亲带着聂盛远去外地后说了什么,以至于他们一回来,就说她和聂盛远的婚约定下来了,挑个日期就订婚。
再后来没多久,她就听说聂盛远的工地有人跳楼了,似乎是那天在咖啡厅外偷看的男生。
大风突起,周聘靠着窗户,看着天上的云潮翻涌,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现在正是禁渔期,渔民不能出海捕鱼,就在近海搞了渔场,进行人工养殖。
渔民听说旁边渔场被有钱人买了,但有钱人似乎不会养鱼,买下来以后就没喂过鱼食,恐怕鱼苗要遭殃,就打算多带点饲料过去帮忙喂一点,却见今天渔场里的鱼异常活跃,远远就看见有几条鱼跳出了水面。
“难道是今天喂过了?”渔民好奇地走进一看,只见水里满是血红,他俯身往水里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