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书看了一眼办公室, 除了另一边的网侦, 现在于景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于是好奇地拉来一张椅子在他对面坐下,八卦地问道:“如果我没听错, 你刚才喊了陆法医的名字?”
于景嫌弃地看着方知书,“你听错了。”
他说着,拿走方知书手上的报告, 低头翻看。
看到他这幅表情,方知书更加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偷笑了一声,说道:“谁看不出来你对陆法医有那么点特殊, 也就是你不承认。”
“哪儿特殊了?”于景不假思索,但仔细回想, 他确实更注意陆砚一点。
办公室里没法抽烟,他只能转着手里的笔, 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对方知书问道:“真有……这么明显?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方知书听他这话,忍不住笑出声,在于景眼里,此刻的他有点猖狂。
看见于景的拳头已经攥住了,方知书感觉他再这么笑,指定是要被揍,赶紧收起笑声, 切入正题。
“为什么不太好?觉得会有歧义?”方知书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人生短短几十年,你这个饭不好好吃、觉不好好睡的人,感觉活的更不长。”
于景听他这话,总觉得很欠揍,但有知道他说的有道理。
方知书看他有兴趣听下去,继续说道:“既然呢,就活这么短短一段时间,倒不如顺着自己的心思来,痛苦是一阵,快乐也是一阵,你说哪个划算啊?”
“话是这么说,但人活着,总要顾及别人的心思。”于景叹声。
爸爸离开后,他妈嘴上不说,但其实一直很孤单,所以在他从业之后,总是让他相亲,也是希望能给家里添个人。
他一直忙于工作,对这些事情井没有什么想法。现在似乎有想法了,但他不能不顾及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