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黎一愣,突然觉得陆砚在他心中的地位又一次高大了,“陆哥,你是怎么知道的,真的是岳向欣!”
陆砚虽然在接电话,但也听到了于景刚才的话,于是对林向黎交代:“我和于队去岳家看看。你继续对比人皮拼图的纹身,岳向欣如果想要复仇,她大可以直截了当的杀人,没必要安排这么多细枝末节,我怀疑她还有其他意图。”
“好,我知道了。你和于队路上小心。”
挂掉林向黎的电话,陆砚低眉看着于景的伤口,“你可以吗?”
于景笑了笑,“在我眼里,没什么不可以。”
他的话听着猖狂,但陆砚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医生快来查房了,赶紧溜吧!”于景说罢,将手机和钱包往口袋里一揣,招呼着陆砚和他赶紧走。
他伤口的愈合能力一直都挺强的,背上和右手的伤口已经合上了,不大动作拉扯没什么问题,只是左手的骨折还需要多注意。
于景苦笑,他惆怅的是,明天回来该怎么和医院解释。
坐上陆砚的车,于景解释道:“周晓阳刚才去调了旧卷宗,岳向欣是在三年前失踪,她是在放学回家路上消失的。江渡查了资料,岳向欣的父亲岳锴,就是一名管道修理工。”
他拿出手机,调出一份文件,“这是我找城建局要的新城区地下管道铺设团队存档,当中确实有个人就叫岳锴。”
陆砚记下于景给他的地址,驱车前往。不过这个地方偏了点,他的车不一定能开进去。
江渡的消息又一次发来,于景毫不避讳地公放:“于队,岳锴和岳向欣的照片我发你了。”
看着他发来的两张照片,于景目光一凝,酒吧逃走的人,果然就是岳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