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号主要是分享生活,看着是没毛病。但后台发现有几个账号在不停艾特他,私信内容也不太……健康。我们刚刚追查这些账号,发现其中一个账号的IP就是曾冬兰办公室的电脑。”江渡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聊天内容,摸了摸自己的耳根子,察觉到有些发烫,立即跳转到其他界面,“具体内容,我发你邮箱了。”
江渡挂断电话,松了一口气,从电脑屏幕中看到他背后一直站着一个人,立即被吓了一跳。
陆砚平静地靠在电脑桌边喝水,见江渡回头一直盯着他,解释道:“我看你在打电话,就没打扰你。”
江渡捂着心口,安抚自己的小心脏,“陆法医,我不是队长,不抗吓的。”
“我下次注意。”陆砚说着,往保温杯盖里再倒了点水,吹散热气,慢悠悠地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害羞什么?陶天是心肌梗塞猝死的,普通频率不至于到猝死的程度,既然这些人约陶天出去开|房,就麻烦各位做个统计,查查他生前最后一次到底是不是曾冬兰?”
他看见江渡发给于景的邮件里,是几个女人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发了一些和陶天的合照,动作露骨,举止亲密。
她们给陶天发的暧昧私信,大多是让陶天跟她们出去开房,每晚价格都明码标价,甚至写明了当晚的要求。
陶天跟直播平台签订的合约是五五分成,所以他拿到手的钱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多。面对自己父母不断的需求,陶天为了缓解生计压力,才走上这条路吧。
曾冬兰恰好就是其中一个女顾客,那么陶天之所以死在晴雨酒吧,会不会就是在做生意的时候,意外猝死的?
难道事情就这么简单?他总觉得其中还有蹊跷。回头等于景回来,他要找他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