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阳瞠目,忍不住鼓掌,心里的小九九不断打着算盘。一路上,他的目光始终在陆法医和队长之间徘徊。
一到重案组,他见林向黎穿得像个遛弯的老大爷似的来警局,马上将人拉到一边,把陆法医道歉这件事说了一遍。
“怎么可能?”林向黎投去了质疑的目光。
他和陆砚从解剖室出来,就进了浴室。澡洗了一半就听见陆砚离开了,他就说怎么隐约好像听到了于景的声音,原来于景真的有打电话给陆砚。
可是陆砚向来心高气傲,如果不是真的不占理,他还真没见过陆砚道歉的时候。
夭寿了,陆砚吵架没吵赢啊!
“10块钱,快点!”周晓阳说着,朝林向黎伸出手。
借了他俩老大的光,他俩偷摸开了把赌局,数额不大,但够买个手抓饼吃吃。
林向黎不情不愿地掏出钱包,拿了一张十元钱拍在周晓阳手里,“下次肯定是我陆哥赢!”
周晓阳拿着十元钞票沾沾自喜,肆意地在林向黎面前摇晃着,“陆法医文文弱弱的,还是算了吧,论吵架骂人,必须得是我老大。”
林向黎噤声,如果于景亲耳听到周晓阳这么评价他,脸色一定很精彩。
办公室里,江渡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听着录音,见队长回来,立即起身,“队长,我们对过这段通话和死者的频段了,确定不是死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