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启帝乃至诚国公和荣王,纷纷转脸看向觉远,目光里满是对他“有证物不早点说出来”的不满。
“可是此物不是所取就取……”觉远眉头深锁,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若要取出证物,必将损毁先师遗体。”
道常的圆寂之处,是密封在庆寿寺后山的,多年来,曾有无数人去寻找过,终无所得。
当然,觉远一定是知情人。
“觉远大师,可否明言。”
觉远察觉到众人的不解和不满,无奈一叹:“此事说来又有些话长,恐怕还得请陛下和诸位大人忍耐片刻,听贫僧仔细道来……”
事过多年,很多事情相隔久远,又扑朔迷离。
众人甚有兴趣:“无妨。”
光启帝道:“大师不急,慢慢道来即可!”
觉远看了看赵胤,又叹息一声。
“实不相瞒。先师当年批完大都督八字,便大病一场,陷入了痛苦和自责中……”
这次荣王抢答:“为何?”
觉远道:“一山不容二虎,天下只得一主。这个孩子将为大晏带来灾难和兵燹,导致兄弟反目……那当如何是好?先师为此愁烦不已,数次上云台占卜国运。后来,终于让他窥得一二天机。”
“天机?”
“是。”觉远眼睛眯了眯,“导致江山不稳,社稷之祸的是小皇子的红颜劫!”
“红颜劫?”又有一声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