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道:“给了我爹。”
“什么?”
时雍差点惊跳起来。
这句话可比刚才的话还要劲爆。
古代都是这么放得开的吗?
想想甲一那张脸,时雍的震惊已然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你爹……”
“唉!看你这兴奋的模样,想到哪里去了?”赵胤低头牵过她的手来,握在掌心,好似又不知怎么去疼她才好了,轻轻凑到唇边吻了吻,“邪君若是只大鱼,阮娇娇就是饵。”
“不懂。”时雍蹙眉,“阮娇娇不是邪君找出来的饵么?”
“饵便是饵,钓鱼的人不同,钓的鱼自然也不同。”
看着他正经的样子,时雍撇了撇嘴,冷冷地道。
“下次说话,别大喘气。”
“嗯?”赵胤俊朗的脸上,有刹那的不安。
“你若怪罪,打我几下便是——”
“打几下哪里够呀?赵大驴,你惨了你知不知道?”时雍懒洋洋地道:“从今往后,没我允许,不许上我的床。”
“……”
时雍是拿着长公主的信函找到东厂去的。
此时,离时雍在定国公府外的街口见到白马扶舟已过去五六个时辰,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陪她来的人是娴衣。
除此之外,时雍没有带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