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瞥她一眼,“这有何难?以权压人罢了。”
“……”
赵大驴,你也忒实在了点。
时雍低笑一声,回头看两个小沙弥没敢跟近身来,他们身边只有谢放一人,说话就从容了许多,不再有什么顾虑。
“可能是先入为主,有慧明的警示在前,我也信不过那个慧光和尚。尤其方才侯爷问他事发时身在何处,他明显在说谎。”
赵胤侧目,注视着她,“何以见得?”
明明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偏偏要来反问她。
这不就是典型的老师考学生题目么?
时雍想了想,说道:“眼神游离,飘忽不定,不敢正视侯爷,表现得心虚又不安。我不敢肯定《血经》被盗与他有关,但他一定撒了谎。”
赵胤微微扬唇,“阿拾聪慧。”
时雍翻了个白眼,“侯爷故意考我,难不成就为了夸我一句?”
赵胤道:“阿拾聪慧。”
“……”
连词都懒得换一下。
这男人示个爱也这么沉闷这么直。
时雍不再说话,同赵胤慢慢在藏经阁走动,察看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