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音不太意外地点了点头。
“后来呢?难道阿拾竟有送子的本事?”
陈红玉眉梢若有似无的扬了扬,“后来说是,可能我哥他……”陈红玉眉梢不自然地耸动几下,低低道:“是我哥自己的怀疑,他说上次服了明光郡主给的解药,身子似乎就有些影响。这不,我嫂子心急,便带了我出门寻药而来。”
咳!
时雍差点以为听岔了。
陈萧居然自认“可能不行”?
然后,乌婵竟是因为生孩子的事情来漠北找她?
这夫妻二人,会不会太荒谬了?
时雍诧异地看了乌婵一眼,见她害羞低头,将疑惑咽了回去。
宝音听了这个解释,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怔了片刻,轻咳两声,这才笑开。
“你们呀,真是孩子心性……这生孩子也不是说生就生的事情。年纪还小嘛,何须急于这一时?先母曾说,女子年过双十之后再受孕生子,那才是最好的时间,这才哪到哪儿啊,急什么?”
乌婵羞得垂下了头去,结结巴巴地道:“也,也不是急……就是每日在京中,格外想念阿拾,又不想看公公每日为此叹息……”
一听“公公”两字,宝音便朗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