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目光微闪,拱手道:“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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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睡不宁安的不止兵部尚书张普,还有广武侯府,以及广武侯府的亲家,仓储主事谢炀。
广武侯入狱后不到半个时辰,谢炀便被锦衣卫从小妾的被窝里拎了出来。
谢家鸡飞狗跳,人仰马翻,谢炀更是大声叫喊。
“快去广武侯府报信,告诉行之,请侯爷来为我主持公道。”
前来捉人的是新任镇抚盛章,一听这话,眉头耸了耸,语气稍有嘲弄。
“谢大人还是省省这份心思,仔细想想去了诏狱当如何脱罪吧。广武侯自顾不暇,恐怕是没有力气顾着大人你了。”
谢炀衣衫不整,在两名锦衣缇骑的押解下,还在嘶吼,挣扎,“一派胡言,老夫何罪之有?你们锦衣卫如此草菅人命,又该当何罪?”
盛章道:“谢大人以为我在虚言恫吓?”
聂武蓦地拔刀在手,粗声粗气地道:“盛镇抚何须与这老匹夫多言?等他去到诏狱尝到滋味,他就知道了。”
这聂武那次在乾清宫靠机灵站队赵胤,如今虽说仍是个百户,但被调入了北镇抚司盛章旗下,算是进入了锦衣卫核心,正是热血沸腾想要立功表现的时候,说罢上前就拿刀柄子敲了谢炀一下。
“老匹夫,省点力气,一会去得诏狱,有你叫唤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