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吗?
时雍狡黠的一笑,突然问:“那大人这就要走了,也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吗?”
赵胤一怔:“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时雍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沾湿了翅膀的鸟儿,只要同赵胤在一起,就再也飞不动,也不想再飞,哪怕他说一些无意义的话,一遍又一遍,还是愿意听,哪怕他的话简短又冷硬,她还是愿意听。
她牵住赵胤的手,笑了一声:“好听的话,我都爱听。”
赵胤低头看来:“我不会说好听的。”
时雍差点笑出声来,“那你说句不好听的来?”
赵胤叹气,把她揽进怀里,“真是个磨人精。”
不该是磨人的小妖精吗?时雍闻言失笑,为他理了理领口,“好吧,暂且饶了你。去吧!”
赵胤确实不是一个懂得哄女人的男人。在他看来,时雍的要求与行为多少是有些怪异的,大多时候他琢磨不透,只是他并不排斥罢了。
“唉!”看她负着双手将身子摆来摆去,噙笑望着自己,赵胤喟叹一声,忽地勒紧她的腰,低头在她鬓角吻了吻,叫上朱九,走了。
时雍一怔,笑着在原地看了许久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