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叹为观止。
“那手书的事情呢?”
对那封与赵胤笔迹一模一样,还盖有“十天干”首领印鉴的手书,时雍的好奇心大过魏州的私事,因为十天干的印鉴也干系到诏狱里杀她的那人。
可是,赵胤目光微微一闪,分明不愿意谈起。
“没有。”
“若是说不清楚,那放哥岂不是就洗不清嫌疑了?”时雍眉头揪紧,思考片刻又道:“难道是魏州自己伪造的?”
“不知。”
“唔~”时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地抬眼,直盯盯地望着他,“十天干之事,这么隐秘,知情人想是不多。大人想查并非难事……”
赵胤弯腰拉了拉她的被子,“嗯。”
时雍嘴角扬起来,“大人是不是知道是谁?”
赵胤叹息一声,无奈地道:“你怎的这么多问题?”
“聊天不是吗?”时雍眼风一扫,“要不然我两个在一处能做什么?不说话,就学你那般,大眼瞪小眼吗?”说着她身子往前倾过去,趴在床沿上,两只眼睛盯住赵胤,“这样不别扭么?”
赵胤低头看一眼她的笑脸,“你再睡会,我还有些事要去办。”
短短几天出了这么多事,想必他是极为忙碌,千头万绪都要他去办,他还能在这里守着她醒来,时雍已然知足了,掀开被子便坐了起来。
“不睡了。我也办事去。”
赵胤的眉头下意识地蹙起,“又做什么?”
这是怕了她了吗?时雍眉梢扬起,一脸是笑,“事情可多了。周明生之前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中途出了这事,我也没来得及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