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气都吃饱了。”
宋长贵并非不知道老母亲和大哥大嫂是什么德性,只是碍于孝道,张不开嘴拒绝罢了。
被数落了一下午,他也憋了一肚子气,王氏收拾完碗筷,将他拉入房里,又端去洗脚水,亲自伺候他洗了脚,又洗干净自己,擦了时雍给的芙蓉雪花膏,这才同他正式商谈开店和搬家的事……
别说,芙蓉雪花膏还挺管用。
次日,时雍起床看到的王氏,眉开眼笑,还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等着他们。
时雍似笑非笑。
看来是说通了老宋。
……
家长里短,在时雍眼里都是小事,收拾宋老太也只是举手之劳,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吃过饭便让予安套了车,去无乩馆。
今儿个她要陪同赵胤去定国公府赴宴,还特地早起打扮了一番,不料,刚入院门,就被娴衣拉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
“爷说,要为姑娘好生梳洗一番。”
时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着,“我觉得很好啊。怎么,大人怕我给他丢人呀?”
这话娴衣可不敢回答。
她拉时雍进屋去,婧衣也在里面,还有两个小部头,婧衣沉默地熨烫着衣物,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好了吗?”娴衣看着婧衣,催促道:“快些,一会爷该要带姑娘出发了。”
婧衣嗯一声,看时雍。
“姑娘可要先沐浴?”
时雍想了想,“不必麻烦吧。”
即便她随赵胤同去,也只是个跟班罢了,又不是什么主要人物,犯不着这么郑重其事,她是这么寻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