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笔买卖,到底是赚了,还是赔了?
为了一点不服气,自跳火坑,给人做奴婢?
时雍冷着脸,面色紧绷,看不出半丝得逞的喜色了。
带着懊恼卷起赵胤的裤腿,她皱眉惊讶。
毒蛇咬中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就在膝盖往下三寸处,靠近足三里穴,牙印变成了几个小黑疤,他的膝盖还是有些硬实红肿,可毒蛇的毒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丝毫的作用。
时雍说不出的惊疑。
要知道,张芸儿就被那种蛇咬死的呀。
这人百毒不侵吗?
赵胤半睁眼,“还愣着干什么?”
一阵针刺的疼感袭来,他猝不及防,差点没忍住出声。
“你——”
看他眉头紧皱,一脸愠怒,时雍嘶了一声,“痛吗?”
赵胤平静地看着她,又合上了眼,“不痛。”
时雍:“许久没扎了,有点手生,大人忍着些。”
赵胤面无表情,仿佛睡过去了。
等时雍针灸完回屋睡的时候,累得精疲力竭,回去倒头就想睡。
谢放一直冷眼旁观,虽说赵胤吩咐将阿拾当近卫看待,可他哪里真敢这般待她?
她一回房,谢放当即让朱九抬了热水进去供她洗沐。
若说朱九之前还没有开窍,从玉米地回来,对此是毫无异议了。
阿拾和爷两人,玉米地都滚了,关系哪还是单纯的主子和近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