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时雍捂住他。
不料,时雍突然松手,提剑疾冲出去。
“汪!”大黑也跟着蹿向房门,把椅子带了出去。
白马扶舟前倾的身子不稳,往前栽去,若非急时抓住扶手,怕是要丢人了。
“呵。”
他回眸,轻笑一声,整理一下衣袍,跟上去。
……
外面已然杀将起来。
一个黑衣衣袍面具人正与燕穆交手。
云度、南倾和乌家班几人正从各个埋伏的关口围上来。
大黑勇猛地冲上去,大声咆哮着。
等在楼下的周捕快听到动静,也领着几个捕快冲了上来,将楼板踩得噔噔作响。
只有时雍提剑站在不远处,一动没动,看燕穆和那人交手。
“快!抓住他。”
周捕头上来拔刀一挥,衙役们便扑上去,哪料黑衣人袍袖一摆,最前面的衙役连人家衣角都没有碰上,就倒了下去,口吐鲜血。
燕穆:“你们退开!”
云度眼睛蒙着白条,一袭白衣从房梁飘然而落,长剑直刺黑衣人。
南倾的轮椅在走廊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夜鹰般朝黑衣人俯冲过去。
黑衣人脸上狰狞的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但他的双眼在面具下烁烁有光,动作矫健,对燕穆一人游刃有余,眼看云度和南倾杀来,黑袍大袖突然翻飞,一道疾风悄无声息地带出白色的粉末,漫天飘散。
“退后!”